2021是與文學特別無緣的一年,但這一年寫了一篇論文,很感到滿足。如果可以很想要再寫,我爸說正常人不會在離開校園後還想投期刊或研討會。
沒想到的是,這麼普通的就開始了工作,然後我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能夠接受,工作其實更多的還是溝通,但是資源很多所以很感到興奮,這是大公司的好處,但是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想要嘗試各種開源可能就要自己裝模擬機了。回到家中也快要半年,還以為很快就會受不了想要離開家裡,但實際上住在家裡沒有就學時期回到台北時每次那種適應台北不良的狀況。我被馴化了。
想著自己該寫些什麼呢,雖然有在緩慢的寫,但還是毫無頭緒,覺得自己真的失去了抗爭和憤怒的心,這些情緒被我轉化了,我很理解他說的話。他說高中時的小說很尖銳,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寫不出來了。在台南過的日子讓我覺得那些都真的無所謂,都是假的。我確實的喜歡上了別的東西,漸漸地變成了別的樣子。
所以我在想自己喜歡什麼呢。更柔軟一點,更無所謂一點,可是那個本質。也許我發現自己變得更冷血了,有時候就這麼苦惱著。這種訴求獨處的狀態已經到了異常值,我在想這是我為了不感到任何痛苦而產生的結果嗎?後來我發現不是,跟人相處很感到愉悅,但不跟人相處也讓我愉悅。不過即使如此還是以冷血自稱,確實也是很奇妙呢,也許我只是想要距離感?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喜歡什麼,又想寫些什麼呢。這麼想著。沒有什麼偉大的夢,漸漸覺得就這麼慢性死去說不定也很刺激。想要寫一本救贖的薄薄的書,因為什麼也沒有所以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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