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感覺是稍冷一些的夏天。於此同時,今年不同於以往陽光燦爛,天空總是滿布著層層的雲,陽光稀疏,一切灰冷。就像夏天從未降臨過此地一般,不禁讓人質疑起過往的夏天有著怎樣濃稠的熱。深夜偶爾有星空提醒我時節,我幻想冬天可能可以更冷,期待時光又一輪滾過去,將我輾平。
想要跳舞,在月光下,在夏天從未降臨的南國裡,遠方有蕉葉拍打的聲響,雨聲尚未抵達。光池舖平柏油路面,若跳舞跳累了,躺在地上,會感受到午間積累下來的熱度。好像走了很久,很遠,但其實城市的星火還是清晰可見,提醒著我不過就是繞開了一些,前方的路還很長、很長。絲毫沒有停止的理由。如果你肯的話。好像有誰這麼對我說,如果你肯的話,打斷雙腿就可以了。我問聲音,為什麼?他低聲對我說,因為都是那舞鞋的錯啊。沒辦法哪。我有些遺憾地回應,我討厭輸,就只是討厭輸而已。就算怎麼樣安慰自己,其實根本上和其他人也沒甚麼關係。聲音消失了,就像夏天從未降臨過,我也不禁懷疑自己幻聽。所有的意識都很淺,讓人非常容易刺穿,這種時候,人非常脆弱,輕而易舉就能攻陷。儘管如此,我也只是躺在柏油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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